小样,这就叫走变态的路,让变态无处可走吧?
“你这是要干什么?”
徐霜白的喉结上下颤抖了两下,可能是我把卧室的房间温度调的比较热。
他走到床头边,拿起柜子上的水杯,咕嘟咕嘟一饮而尽。
我趴在床垫上,呈乖巧鸭子坐,歪着脑袋不慌不忙看着他:“当然是玩点成年人才有资格入门的刺激游戏——”
微积分。
徐霜白的眉头皱得更紧了,眼看我摩拳擦掌地蹭到白板架面前,用签字笔写下一堆f(x)。
“咱们是从什么地方开始讲起?”我顿着手里的动作,眨着眼睛看着他:“偏分方程?微分方程?或者是极限求导?牛顿莱布尼茨这些都是入门级别了,要不我给你出几道有点难度的?杨米尔斯存在性和质量缺口假设,或者是纳维叶斯托克斯方程。你了解过么?”
然而下一秒,我口中这些恶毒的数字公式就被两片温热的唇狠狠封住了!
“不是……等下!”
我完全没搞明白状况,这徐霜白怎么突然给我搞这么猝不及防的一出!
我从他柔软侵略的亲吻下挣脱出一口呼吸:“你,你别这样,徐霜白,新婚之夜不该是这样的吧!”
他用结实的小臂在我身侧支起一个拱形,一双眼睛乌沉含情地看着我。
“你知不知道你说出纳维叶斯托克斯方程的样子有多性感,我现在只想跟你好好研究一下极限负距离偏差。”
极限?
负……负距离?
角豆麻袋啊!
新婚第二天早上,我从徐霜白紧实的臂弯里醒过来。
估计是昨晚折腾的太累,他还没有醒。
阳光从清透的白窗帘缝里挤出来,洒在他浓密的睫毛上。
随着平稳的呼吸,一轻一颤。
我红着脸回味着昨晚的每一处细节,心中不免疑惑不已。
徐霜白是程妍口中的变态?
虽然昨天晚上他折腾我的时候是有点疯狂变态了。
但他会温柔吻我,会悉心闻讯我的感受,事后还会体贴地抱我到洗手间清洗。
除了节奏有点遵循斐波那契数列的嗜好,好像也没有程妍说的那么可怕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