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他看出我是有备而来的,所以故意放水,想要探探我的底细?
我施施然从枕头下面拽出我的多功能防身包,把里面的防狼喷雾,瑞士军刀,高压电击棒等物品一一摩挲了一遍。
然而就在这时,徐霜白突然睁开眼睛。
我僵挤着脸上的笑容,跟他说了一句“早”。
可令我着实没想到的是,徐霜白突然疯了一样扑上来,双目赤红,双手死死卡住我的脖子!
“我不是,我不是废物!”
“你再,你再敢说一遍!我杀了你!”
我被他突如其来的发难打得措手不及,整个人软绵仰倒,双手紧紧扣在徐霜白的手腕上。
“不……不要……”
“徐霜白,放……放手……”
就在我误以为自己就要这样被掐断气的一瞬间,他突然像是抽离了嗜杀的怪神经,一下子回到了正常的精神状态。
他将我抱起来,我却已经咳得快要断气了。
“程茵,我……我刚才……”
“别动我!”
我惊魂未定,哪里还敢让他碰我!
种瓜得瓜
我甩开他的手,两眼泪水汪汪。
我不知道徐霜白是不是变态,但刚才的行为绝对不像是一个正常人会做出来的。
我慌忙下地想要往外跑,他却突然一把将我拽进怀里。
“对不起,我刚才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徐霜白恳求我不要这样跑出去,他指了指我脖子上青红的痕迹,说:“你这样下去,李嫂会看到,她一定会告诉我妈的。我妈她本来以为我都已经好了,现在看到你这样……她会,会很担心的。”
什么叫都已经好了?
我倒吸一口凉气:“徐霜白,那你跟我说实话,你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徐霜白将我揽在怀侧,一脸心疼地看着我脖子上的痕迹。
他解释说,医生说他有创伤性应激狂躁症。
这几年已经没有再发作过了,所以也就停了药。
“我也不知道刚才是怎么了。但医生之前说过,虽然病情已经有了很好的控制,但还是要注意不能太激动。可能昨晚,是有点激动了。”
我心里暗骂一句妈卖批,昨晚可不是有点激动好么?